兄这些年来,一直是本分守己,为兄也不知道是何人来刺杀,文仁,你可知道是什么人来刺杀的?”赵元阳问道。
赵元容微微摇头,道:“我不知,这也是父皇让我调查的事情,现在还没有任何结论。但在彻查之前,我必然要来问问你,在你看来什么人有可能,以便我去调查!”
赵元阳张了张嘴,似乎要说出心中所怀疑之人,但迟疑之后他还是选择了不说。
就算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,赵元容也能看出个大概,因为赵元容能感觉到赵元阳想说什么,无非赵元阳心中所怀疑的人有两个,一个是崇王赵康乐,一个是他的父亲赵康政。
现在最想让赵元阳死的人,似乎只有这两人,赵元阳又岂敢随便把人说出来,让赵康乐和赵康政来针对他?
“为兄说过,没得罪过谁,要调查,还是由文仁你来进行吧,为兄没什么可说的……哎呦,为兄疼啊,让为兄多休息,好疼啊……”
赵元阳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,似乎也没再有精力说话。
赵元容微微颔首,在确定已经无法从赵元阳这里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之后,她选择了转身离开,因为她自己也很头疼到四皇子府,毕竟问心有愧,心里不想去面对赵元阳,以及赵元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