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婉儿将纪宁推出来,显然是她也被纪宁的高深莫测整怕了,她宁可让纪宁来面对眼前的事情,就好像赌气要自己的男人出来为她担当一样。
她道:“很多事情我并不是很了解,只要他对所有的计划都是知根知底,如果你们怀疑她就先怀疑我,要杀他的话也先杀我!这么说总可以了吧?”
圣坛的两名长老打量着纪宁,他们在怀疑纪宁是什么人,居然能得到上官婉儿的力挺,要知道上官婉儿也是圣坛宗主的弟子,照理说也应该是圣坛未来宗主的第一继承人,尽管圣坛中的长老对一个晚辈不是很服气,但有件事他们必须也要承认,那就是上官婉儿在圣坛中的地位。
面对两名圣坛长老灼热的目光,纪宁道:“两位前辈不知如何称呼?”
“如何称呼你跟一个外人没有关系,有事说事,你到底是谁?跟我们圣门又是什么关系?”那女长老带着极大的敌意喝问道。
纪宁道:“再下来是上官小姐的朋友,今日特别受她所托前来跟你们商议圣坛门主的事情,两位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“你一个陌生人就想跟我们直接对话?我们还怕门中的事情为外人所知,你也太高看自己一眼了……”女长老厉声道,“青书,这就是你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