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坐了,你每天的行止先跟小女子说一下,小女子心中也好有所准备,如果你要出恭……或者是有一些私人的事情,也最好先说明一下,免得唐突了你!”青濯道。
一个姑娘家,说出这些似乎也未觉得不妥。
纪宁自己反倒先尴尬了一下,纪宁笑道:“还是青濯姑娘想得周到,既然如此,那先将在下平时要做的事情跟你说一下……不过你要留在纪府内,总归是要先有一个身份,否则我无法跟身边人做出解释……还有,我如果带一名女子到处进出,或许也会麻烦一些,不知青濯姑娘平时可否换上男装?”
“真麻烦!”青濯似乎还有些生气,道,“我们圣门中人,对于易容还有些研究,平时我会易容之后再跟在你身边,总归不会有大麻烦。至于你去什么女人不能去的地方,那小女子则不能同往,你最好还是避忌一下……”
纪宁稍微琢磨,才知道青濯说的地方,就是秦楼楚馆,也就是俗称的妓院。
“这是自然,在下怎可能带姑娘去一些不太适合女子去的地方?”纪宁道,“至于青濯姑娘在府内,则会安排一个房间,你便暂时以在下雇请回来的保镖来立处,跟别人也是如此说,你平时要住在厢房内,因为你是男儿身的身份进入纪府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