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,但很多百姓还是忌惮城中的兵荒马乱,城里的官兵始终没撤出城。
“……永宁,你说这京城内,不过才几天的时间,波澜就起了几次,先是有崇王谋逆,之后不知怎的,居然是文仁公主出来登基……之前京城里的局势乱的很,为了一个皇位,各方势力都在相斗,这也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!”酒桌上,也就纪宁和宋柄迁两个人,宋柄迁多喝了几杯酒,说话便无所顾忌,开始说起朝政上的事情。
纪宁很淡漠道:“至于谁来当政,跟我们文庙中人关系都不大!”
“那倒是,就算是改朝换代,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,人在文庙就这点好,那些在朝堂上争名逐利的人,一旦失势,可就没这么简单就能脱身了,我们头顶上有个文庙来做靠山,就算是做在这里议论朝政,也没人来管我们!”宋柄迁显得很得意道。
或许是他说话声音太大,惊扰了旁边几桌客人,这几桌客人或许是知道这两位不好惹,居然当众在说新皇登基的事情,他们怕惹麻烦,都是匆忙吃完饭离开。
而宋柄迁却是无所顾忌,他还不断给纪宁添酒,但其实每次都是他自己喝得更多一些,而纪宁这边的杯子就没喝干净过,每次都是浅尝即止。
宋柄迁道:“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