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桦上门威胁纪宁,似乎是觉得纪宁可能会用一些方法来帮地方家族,想阻断纪宁这方面的苗头。
张桦继续说道:“纪学士,你纪家现在不落罪,本官已经是为之出面和奔走,也是看在你纪学士的面子上,但若是纪学士你还想让别的家族也跟着你来脱难,那就是跟朝廷为敌,朝廷虽然跟文庙不是同体系,但很多事情都是共同进退的,你若继续执迷不悟的话,也休怪本官不留情面。”
“那张知府是准备如何不留情面呢?”纪宁笑着问道。
张桦走过来,低声威胁道:“如果纪学士是没做出什么危害朝廷的事情,也的确是不会被朝廷所惩罚,但若说纪学士府上出现了什么死尸,或者是有人找到了纪学士跟番邦私通的证据,那时本官可就不会坐视不理了……一旦纪学士被文庙所除名,那敢问纪学士可否有能力逃出刑部的大牢呢?”
这话已经不是威胁,而是恐吓了。
居然拿一种非法的手段来恐吓文庙学士,纪宁心想,这张桦还真是胆肥,纪宁也知道自己是必须要做一些事了。
他心想:“现在虽然是新皇登基,但明显朝政已经把持在那些有权势的大臣手中,就连地方事务都开始被这些人所把控,原本还以为崇王府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