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事还是可以慢慢来做的,毕竟也不能让他太过于为难啊。”
苏蒹葭近乎都要哭出来,道:“对于你们来说,的确是可以先不着急,因为你们没感受到切肤之痛,而我……我的家人如今都被朝廷官府的人所拿,我如何能不着急呢?请给我一个不着急的理由好吗?”
“那你着急就有用了吗?”纪宁显得很不客气道,“苏小姐,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帮你不是我的责任和义务,我能做的,就是尽可能让自己能帮到这件事,我不需要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!”
“老爷,您……”李秀儿对纪宁的态度很是不理解。
平时纪宁都是温文尔雅的,从来不会去生气和着急,但在对苏蒹葭的态度上,纪宁好像失去了以前的那种绅士风度。
连苏蒹葭似乎都不太习惯被人如此教训,她一时间都有些怔然,根本不知如何来应答纪宁的话。
纪宁再以一种不客气的语气道:“你苏家遭难,并不是个案,甚至说现在大永朝江南的很多派系和家族,都跟你们一样正在被迫害,我不过是一介书生,这种事本跟我是没关系的,如果你觉得我能帮上忙,那我就会尽力来做,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,那你也可以另请高明!”
苏蒹葭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