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康叹道:“永宁,你知道文庙多少年,才出了你这样不世出的奇才吗?你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,对你是给予了怎样的厚望吗?结果你一句不同意,便可以将之前所做出的努力付诸东流,你不觉得自己做事很过分吗?从此之后,文庙也会少了一个人才,将来文庙也可能会陷入衰落,这一切都会是你的过错!”
当纪宁听出来,沈康是想用某种责任感强行来留他的时候,他便知道,沈康应该是不太会那么容易同意他离开文庙。
但他还是不依不挠道:“若师公不同意的话,学生也无话可说,但学生从此之后,还是不会再过问任何一件关于文庙的事情……除非师公可以成全!”
“你!”沈康见纪宁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大,便知道是之前对纪宁的一些软禁措施,还有现在拿纪宁身边人作为要挟,激怒了纪宁,他道,“你还是先回去考虑吧!”
纪宁恭敬行礼道:“师公,请允许学生最后一次如此称呼您,如果您不同意的话,那以后再见面,学生也不会对您如此恭谨,会将您当作是学生的敌人!”
“你在说什么!你再说一次!?”沈康也动怒了,很显然,纪宁的举动有些不敬了。
但纪宁立在那,丝毫没被沈康吓唬住,两个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