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待,他老婆长得还不错,我和兄弟们,依次轮了一遍,然后扔到窑子里,每天接客。哈哈!那娘们干足两个月,才替她男人连本带利的还完欠咱们的钱……”
“牛逼啊,宏哥!”
……
听到这些,高渐飞不由的皱了皱眉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。
邱渊笑着对高渐飞解释道,“小高,宏哥和飞机哥都是道上混的,所以说话有点直接,你别往心里去。好了,到了,咱们下车吧!”
邱渊把车靠在一栋破旧建筑物外面。打开车门钻了出去。
高渐飞也跟着下车。
之后,“宏哥”和“飞机哥”也下了车。
高渐飞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那栋建筑物。
那是一栋红砖瓦的2层小楼房,看样子是修建于本世纪80年代左右,很是陈旧。外墙上贴了一些广告纸,书写着类似于治疗淋病梅毒,治疗举而不坚之类的恶俗广告词。
建筑物大门上面,挂着一个木牌子……“羊佛镇卫生院”。
而这个位置,已经远离了羊佛镇中心,四周一片荒芜,野树杂草丛生,连一块农民的水田土地都没有!
在“羊佛镇卫生院”旁边,也就孤零零的衬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