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了！”小九轻声道：“不过欢哥，我想要问你一下，如果徐明哲当时没有动手，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了徐明哲？”
叶寻欢笑了笑，没有吭声，直接抬起脚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小九见状，也没有在问什么，因为他从叶寻欢脸上的笑容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。
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，小九微微的叹息了一声，并且脸上也跟着露出了一道无奈之色，同时也为袁姗姗的死而感到不值得。
小九之所以为袁姗姗的死，感到不值得，完全是因为叶寻欢脸上的那个笑容。
小九和叶寻欢不是第一天认识，叶寻欢的那个笑容已经告诉小九，如果徐明哲不动手，叶寻欢是不会将徐明哲给杀掉的，甚至是袁姗姗都可能不用死。
因为叶寻欢有的是手段，让袁姗姗成为一个废人，成为一个植物人。
可惜，徐明哲动手了，他没有和叶寻欢求饶的勇气。
虽然袁姗姗是死了，被徐明哲给杀了，但是叶寻欢却没有丝毫的轻松之意。
离开小九这里之后，叶寻欢直接从口中吐出了一口闷气。
“徐明哲，你可真够狠的，也真能忍啊！”
一个连深爱自己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