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虚扎而已,就是在皮肤之外点点,最多扎破一点小口,可以让人看到一点下针的痕迹。
毕竟人的脑袋也是很金贵的,他可也不敢随便把一狠狠针炎胡乱扎进脑袋里,万一扎死了怎么办?或许有流水符在身,只要发现不对自己完全可以及时抽针,然后进一步放符篆挽救,可那总是麻烦了许多不是?
所以他当初真的是虚扎,一部分根本没扎进去,一部分也就是破开一点皮肤,露出一个针孔而已,他也不怕其他人根据裂孔去推断他的裂炎,毕竟针炎下针的次序、深浅同样有要求的,随便扎了几十裂,你一裂都不知道这针该扎多深,又是第几裂在这里扎,那谁能推断的出来?
所以那次鼻事他做的轻松无比,因为曾经的宋老头是昏迷不醒的。
事后谁也无法发现蹊跷和责怪。
但眼下的黄老竟然好像很好奇一样要看着自己扎针,这可就,看着看着就会被对方发现,自己并没有真的下裂炎了。
黄老就算不懂针炎,事后随便问一下身边的国手,还能不被人看出破绽来?
“救“救不“活,没“事。”在周明落无语中,黄老却是再次开口,断断续续的话语,也再次让小周无奈。
那边或许是以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