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。
“等等,你拿手术刀干嘛?”代茂止住了他,问道。
大夫拍了一把脑门,恍然大悟,“哦……瞧我这记性,习惯了,习惯了。”
他把这些东西放了回去,拿出一些消毒水出来,倒了些在伤者的手臂上,小心翼翼地掀开已被烧焦的袖布,露出血肉模糊的手臂,嘴巴一瘪,道:“只能先泡一泡了。”
说罢便抱了一箱消毒水出来,一股脑全部倒在了伤者身上。伤者大叫了几声,消停了下来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算了,救不了了!”
“赶紧送医院吧!”
刘冰枝焦急万分,“可是路不通啊!”
代茂:“我们可以穿过这条胡同,走另一条路。”
刘冰枝点点头,扔给大夫200元钱,便叫代茂搭把手。
经过消毒水一泡,伤口变得稀烂如泥,根本没法下手。这种事代茂也是第一次经历,此情此景让他有些想吐。救人要紧,他强压住恶心感,伸手抓住伤者的胳膊,一用力,手滑了开来,伤者胳膊上的布料黏着血肉糊了他一手。
伤者并没有大叫,脑袋一歪,昏死过去。
代茂一愣,当初刘冰枝说过代驾费照算,话虽如此,都这样了,他哪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