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卧虎岭在东北,近一点,只有十七八里地;鹰愁涧在正南,也最远,至少五十里地……”这道人对钟南山一带的地形倒也熟悉,应对如流如数家珍。
苏灿眉头紧皱。心中烦躁。这三个地方恰好呈三角形方位,包围着重阳道观,距离又远,要是挨个找过去,又得浪费半天时间。
“你估计,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?!”苏灿瞪着那道士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不好瞎猜啊……,这三个地方我都去过,在五老松和卧虎岭上都有墓穴碑文。但是鹰愁涧却什么都没有,说重阳师祖葬在那里,也只能算传说。”
苏灿知道在这家伙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。为今之计。只有一处处地找过去,尽量把动静搞大一点,让全真七隐主动来找自己。想到这里,苏灿提着那道士的腰带。径自出了重阳道观。准备先去最近的卧虎岭看看。
等那道士确定方位以后。苏灿脚下一点,朝东北疾驰而去。
那道人被苏灿提在手中,只觉得山风刮脸。剥皮一样的痛疼,不禁开口想要大叫呼痛,可是一开口,立即就被山风灌了一肚子凉风,呜呜啊啊说不出一句话来。可怜这些平时坑蒙拐骗的道士,今天遇到了苏灿,吃尽了苦头,再没有平时的那种“仙风道骨”,狼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