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鸣宇是个聪明人,如果他想跟我继续生活下去的话,他不会笨到自己偷拿什么东西。他想要什么的话,他可以直接跟我说的,我相信他不会那么傻的。其实,即使就是鸣宇一时喜欢,多拿了一两件东西,我也无所谓。跟年轻人做伴就该做好容忍他们放纵的准备,你说是吗?警官?”
“在此之前,李鸣宇有没有去过储藏室?”水冰玉继续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这次张曼桢很肯定地回答。
“张女士,您为什么那么肯定?”孟星辰问道。
“那天,他问我钥匙怎么用,他动手能力不强,别的男人都会修修弄弄,他什么也不会。”张曼桢说道。
“您对李鸣宇的事怎么看?他会不会有什么仇人?”水冰玉又问道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警官。我猜不出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。鸣宇是个老实人,我不相信他会得罪什么人!”她轻声说,一边掏出一块丝帕来擦了擦眼睛。
“张女士,你说李鸣宇临走时跟你说最多三天就回来。但,他离开都五天了,而且没跟您联系,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?”孟星辰问道。
“其实,他走后的第五天,我就已经发现不对头了。因为电话联络不上他,他也没来过电话,所以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