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瘪的口袋,想想不知道翻了多少番的学费,禹言心里生出一种愤慨,光这笔高昂的学费就能把无数贫寒的学子挡在门外。寒家出英才,这个朴素的道理人人都懂,可为什就没有人给他们一个和别人同等的机会呢?几百年前的仕子寒窗苦读一夕高中还可以出人头地,那时候完全是凭本事,没什么学费之说,怎么到了现在,我们似乎又走回去了呢?禹言心中生出一个模糊的想法,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事业成功了,能不能想想什么好的办法,帮这些贫困的孩子一把呢?
曾柔摇摇他胳膊道:“想什么呢?又出神了。”
禹言摇头感慨道:“没什么、就是觉得学费贵得太离谱了,要不是我想了些办法,这大学我和小芸恐怕都是进不来的,咱们老家到处都是标语,再穷不能穷教育,再苦不能苦孩子。怎么到了这就完全相反了?产业化,教育也能产业化?这样关系民族根本的大事,哪一个国家产业化了?这完全是撩挑子甩担子,是混蛋逻辑,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曾柔咯咯笑着道:“你就少发牢骚了,一点用都没有的,生在这里,你就得承受现实。要不要我陪你去宿舍看看?”
禹言还没答话,就听见后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:“老大,老大,禹言老大。”
禹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