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说了一下。以此告诉你,我对你要去搅合的交易了如指掌,不止是知道个大致的地点,而是把时间、人物、内容等等都调查清楚了,甚至比桑尼告诉你的信息还要多。
可你并没有觉得我可疑,认为我会知道得如此具体也是很正常的,依然继续着自己的计划,那么好吧,我可以假设有这样一种可能,你的推理是,我在先前跟桑尼的那通电话里已经知道了所有信息。所以你才做出了若无其事的反应,因此我这第二次提示本就无用。”
德维特灌了口烈酒,心中愤然,因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,他当时只是单纯地没有从顾问的话里考虑到那么多而已。
顾问继续道:“接下来,我就给你上了第一课,也就是‘顾问’该做的事情,顾问的工作并不是冲到对方面前,把人杀光,把钱抢走,这种事情你可以随便找别人去做,顾问提供的是犯罪咨询,而不是扮演侠盗猎车手。
我在车里就跟你说了,我不会管你的死活,我只负责窃取情报这件事,更不会出现在枪战现场,这就是在告诉你真正的顾问该干什么,但你却只把这当做一个怕死的大学生所提出的要求。
你还立即就撞了一个流浪汉,引起骚动,并企图用这种连自己不可控的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