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麻醉药,我们在笼子里根本不可能躲开,被麻醉以后也就没有反抗能力了。”
枪匠道:“那么……要逃跑,最好就趁现在吧,免得他们提前开饭……”他摸了一下,骨枪还在,那帮野人没动他身上的东西,只是他的行囊丢了,但那种东西也已经无所谓了,枪在就行。
约翰道:“别费力了,就是撞断你的肩胛骨这笼子的木头也不会裂开的。”他真的已经失去了希望,刚才的那通发泄,可能是最后的爆发了。
枪匠道:“约翰老兄,我可不能带着个彻底失去求生意志的人上路,你得振作起来,因为我打破笼子以后不可能背着你逃跑。”
约翰的表情忽然变了,他盯着枪匠的脸,看上去这家伙不像是在开玩笑,探险家那一丁点尚未被磨尽的意志如火星般再次燃起:“你是认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