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今后要重用,他随即就冲着侨顿道:“快啊,没听见他说的吗?!”
侨顿思来想去,也没察觉到这套方案有什么问题,于是就停下电梯,背着伯爵出去了,临走时还不忘耍一下小聪明,回头又按了电梯操作盘上的另外几个楼层才离开。
背着伯爵跑了二十层楼,终于上了天台,可以喘上一口气了。遥望夜空,没有半点云彩,却也不见有任何直升机的踪影,无奈现在吉尔森二世的轮椅也丢下了,两人身上都没有能和外界通讯的设备。
五分钟过去,这段时间如煎熬一般,吉尔森二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,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,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,但那太可怕了,可怕到他不敢去想。
通往天台唯一的入口处,那扇门被打开了,赌蛇站在那里,他的左手上,还提着一捆白色的粗麻绳。
“找合适的绳子,耽误了几分钟,没有久等吧。”他一边说着,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。
吉尔森二世此刻正靠在天台的边缘,坐在地上,他靠自己无法动弹,只是发了疯似的狂喊着:“杀了他!侨顿!快杀了他!别让他靠近我!”
侨顿挡在伯爵面前,他的后背,就是吉尔森二世最后的一道屏障:“哼……这样也好,我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