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儿子因为一年前的罪行败露,意欲杀人灭口,结果反而被害?
茶仙见他犹豫,又补充道:“我说的‘足够的条件’,指的是,通过高明的作案手法在犯案后逃避法律的制裁。如果三浦君得到这一重保障,以他的个性,会不会铤而走险?”
三浦明满头大汗,他挣扎了许久,有些恼怒和无奈地回道:“难道您非要逼一位父亲亲口回答这种问题吗?”
茶仙喝了口茶水:“现在不必了,我已经清楚你的答案。”他深谙心理战的各种技巧,正所谓围师必阙,若把人逼入绝境,人肯定跟你翻脸,现在这样,还不算越过底线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东西在哪儿?”茶仙放下了手中的茶水,直视三浦明的双眼。
“您说什么……”他难掩自己的慌乱,身体在微微发抖。
“十二日,三浦君被杀害,当晚你便得知了消息。今天是十六号,这中间有大约三天时间过去,尊夫人一介女流,必然是悲痛欲绝,难以自制,我现在仍能听到她在二楼房中隐约啜泣之声。
在这三天里,身为父亲,你必然进过儿子的房间,凭直觉也好,凭推测也好,你一定寻找过什么,试图对儿子的死作出解释。
你也一定找到了某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