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喊话的是现场带队的一名少尉,倒不是他想停火止步进行谈判,而是没办法。万一他率领一队人刚涌进这栋建筑里,对方那名戒律怀表的持有者大吼一声“意遂我主,身予神罚!”,然后把整栋楼炸上天,几十人一块儿给他陪葬,那就不太讲究了。
“投降?”一个声音冷笑道:“这问题你跟咱这儿管事儿的高级教士谈吧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黑色的物体从二楼窗户飞了出来,突击队员们起先还以为是个炸药包之类的东西,赶紧后撤,但那玩意儿落地后,他们才看清楚,是个人头。
这个头的主人,就是刚才在二楼骂两名大汉的矮个儿教士,他确实考虑了投降,并征求了一下那两位骑士队长的意见,结果他的脑袋被徒手拧了下来。请注意,真的是像灯泡儿一样被“拧”下来的,脖子断开的部分被整得跟麻花儿辫儿一般,直至撕裂,伤口触目惊心。
就在这一刻,在场的每个人,都懂了……酒楼中的人,是不会妥协的。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,街对面的商务楼顶层。
这儿几十层高,又隔音又防震,也没人站在落地窗边上朝下面张望,除了赌蛇对情况大致上心里有数以外,会议室中的众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