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帮的规矩是,能帮才帮。看今天狱警帮的这种阵势,还有周围那些狱警的默认态度,明眼人都懂,咱们只能帮你收尸了。
“小子,你现在是准备叫救命,还是接着装哑巴?”人群中,中午那名带头的囚犯又走到了最前面,凶相毕lù地说道。
左道却是异常平静:“既然他希望试探我,那就给他个答案好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要你帮我给典狱长捎个话。”
“哦?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提要求吗?”
“我不是提要求……”左道回道:“也不是真的让你捎话,用你的尸体足以表达我的意思。”
话音未落,左道的手闪电般掠过了对方的额头。
那人的的头盖骨很快就开始滑落,里面的大脑也被整齐切开,一坨浆糊般的玩意儿掉落到了地上。
周围的狱警帮犯人们不知该作何评论,他们只是散开了,不再接近左道的身边。
狱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不禁也有些恐惧,心想着,假如这一击是朝他们狱警袭杀而去,那犯人手上的电击轮真的来得及赶在攻击生效前发动吗?
那几分钟,整个关押区内,如同窒息般安静,包括洗衣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