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血枭还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对方。
屠夫的心中逐渐升腾起了怒火:这混蛋,明明已成砧鱼肉,却连心跳和脉搏都没有变化,呼吸平稳,体温正常,他根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吗?
“你开始恼怒了是吗?这可不是实验者应该带有的情绪,你得冷静、客观,才能得到准确的数据,才能让实验精确、顺利地进行。”血枭的语气,像是大学里的教授在指导初出茅庐的研究生。
这时,屠夫已把摆满了手术工具的推车推到了手术台旁;“我看还是先把你的舌头割了,在罐子当做我的个人收藏好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刚拿起手术刀,下一秒,审讯室中居然毫无征兆地变得一片漆黑。
不止是这间审讯室,整个潮汐监狱中,都失去了光亮,唯有身着装甲制服的狱警们,还可以通过头盔的夜视功能看到周围的状况。
“怎么回事?狱警!发生什么了?!”屠夫高声道,他以为只是实验室里的电源出了状况。
黑暗中,连续响起嘣嘣几声响动,就从屠夫面前的手术台传来。
一种面对危险来临时的本能反应,让屠夫握着手术刀猛力地就向跟前的手术台扎了下去,他不确定血枭在干什么,也无法准确判断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