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,不过这儿的安检更严。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茶仙接道:“我奉劝寇兄少饮些酒,或许味觉能有所恢复。”其实他和寇临哉虽然同属hl,但很少有机会见面,只是点头之交,本没有必要说这些多余的话。
“殿下,我今次来,是为了跟您商讨时侍的事。”寇临哉似乎不愿再谈自己,直接把话引到了正题上。
“哦?你与时侍是朋友?”
“不算是。”
不用寇临哉做更多解释,茶仙就推断出了大致的情况:“关于时侍从星月联郡逃跑的情况,我分别读过你和卡门中将两人的报告,既然你不是他的朋友,为何要放他走呢?”
“理由有二,第一,当时我觉得他应该走,但从此刻的状况来看,我错了,他的能力并不足以改变大局;第二,说实话,我没有信心可以说服那时的时侍,他似乎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去阻止逆十字的计划,生死毁誉皆可置之度外。假如他用武力也要离开,我也肯定拦不住他。”寇临哉回道。
茶仙叹息一声,放下了手中的瓷杯。他记得最后一次和时侍见面时,也是在这个房间,时侍留下那句“你放心养伤,外面的事,我来处理吧。”依然历历在目。
“他压在自己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