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烽燹正说着话,天台入口的铁门砰一声被血枭一拳砸倒在地。
“锁好像生锈了,不太灵活。”血枭在深秋还是穿着件背心,下身则是一条迷彩军裤。
左道跟在他身后走天台:“我刚想说这门是朝里开的……”
“就来了你们三个吗?”烽燹又抽了口雪茄,待他们走近以后问道。
“是啊,其他人也都有任务,总部里就剩下顾问和术士两个,”左道回道。
“又是一起行动啊?我说……难道老板真的和她……”烽燹说道。
“谁知道呢,老板和顾里的东西,我等凡夫俗子岂能揣测?”左道玩笑道。
赌蛇在他们聊天的时候,正在观察周围的情况,他看着不远处的栏杆停留着的一只海鸥,对烽燹道:“那个是魏省的耳目?”
“没错。”烽燹回道:“真羡慕他,足不出户就能当探子,哪儿像我,风里来雨里去,水里来火里去……”
这时,血枭走到他身旁,也不打招呼,伸手就从其衣兜儿里掏出了一根雪茄,搁在自己嘴里,还说了句:“借个火儿。”
“你还真不见外啊?”烽燹说着,打了个响指,血枭口中的雪茄竟自行点燃了。
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