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就立即得出了另一个结论,既然我能推理出是谁,天一必定也能。”
“那他还为什么要找你们逐一谈话?”克劳泽问道。
“他想看看,有哪些人已经猜出了卧底的身份。”顾问回道:“结果呢,就我一个。而我当时回应他的态度大概就是在说‘你明明知道是谁,就别继续浪费我的时间来装蒜了,我知道你想干什么’。”
克劳泽道:“他想干什么?”
顾问道:“很简单,通过谈话。如果他发现有人推理出了卧底的身份,他就会悄悄授意那个人保密下去,不要揭穿卧底。至于我嘛,他不用特意对我说什么。谈话这个行为本身就能给我足够的暗示,心照不宣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不想揭穿卧底的身份?”克劳泽继续提问着。
顾问笑了:“因为阎空,只是在装卧底而已。”
克劳泽的神情很平静,没有半分惊讶:“那么……按照你的说法,从一开始,阎空就是在天一的指挥下,假意背叛,他与我取得联系、提供情报的行为。都是在天一的指使下进行的。”
“是啊,难道你不相信吗?”顾问说道。
“我可以相信你,但你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,难道天一授意阎空。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