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分为二。
不过血枭站在这儿,那就两说了。巴蒙德的攻击就好比是曹cāo下江南——来得凶,败得惨。
血枭都没让对方完全挥出拳来,欺身而上。一手擒住了巴蒙德的脖子,手指深深嵌入对方的“肉”中,然后向前疾跑而出。
巴蒙德仰倒着被对方拖着跑了一段,来到了神庙的废墟堆旁。他还没回过神来,就感到自己的头被对方拉扯着撞向了什么东西。
乓……乓……
巴蒙德的脸撞碎了半截神庙残骸中的石柱。他确实不至于死,但那究竟有多疼就不好说了。反正如果他还有泪腺的话,早就哭了。
“你这个……”巴蒙德都说不完整句话,又被迎面打了一拳,下巴直接被打得凹了进去。
血枭一脸淡定,掐着巴蒙德的脖子,拿着对方的头对着碎石瓦砾里就是一阵乱撞,只要见着一块齐腰高的大石头就往上招呼着,肉撞墙的噗噗声不绝于耳。
那光铸的身体说白了也是一种“肉”体,毫不影响血枭揍人的节奏,一顿惨无人道的暴打让围观的众人叹为观止,最后,血枭用双手大拇指扣紧巴蒙德的两个眼窝,向两边用力一扯,将其头颅一分为二。若巴蒙德还是普通的血肉之躯,这一套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