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邪恶的实验成果,让你此刻要比常人多受一次死亡的痛苦。”
阿道夫这时猛然睁眼,他果然是在装死。在意识到被砍头之后,他将计就计,认为对方完成斩首后便会离去,只要待杜乔离开,再坚持几个小时,应该就会有增援来找自己。
可是此刻对方连一秒钟都不曾被他骗过,说着话就要补刀。
其实这也很正常,杜乔连朱加什维利的改造机能都清楚,又怎会不知道evolution的E细胞高级受体只需保有脑部就有几率生还呢。
“啊……噶……咔……”阿道夫努力地尝试去说些什么,但他的声带肌和气管都断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尽管你做不出什么表情,但我能从你的眼神看出,你试图用哀求来挽救自己的生命。”杜乔十分冷淡地说道:“可惜我对你实在是无法产生丝毫的怜悯。我相信,这些年被evolution和factory用于实验的那些人,几乎都向你们哀求过,他们中的很多人……怎么说呢,和我也算是同道中人。而他们所受的无尽折磨以及被剥夺的生命,最后又换来了什么呢?两种极端而畸形的力量吗?”他摇了摇头;“如果这就是你和那个半机器的家伙所追求的力量,那么你们也应该看到了,我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