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怕我在酒里动手脚,我先喝一口。”
说罢,他仰头灌了几口。烈酒过喉,某些欲/火,焚得更猛烈。不等海澜反应,扯过她的脚踝把人拉过来,往她嘴里送。
海澜哪喝过这么粗劣的酒?不停往外吐。黄毛小混混压着她的双膝,继续往她脸上抽。末了,空瓶见底,他这才罢休。断断续续的酒,她呛口喝了不少,微红的两颊,渲染出淡淡的羞涩,浸湿的领口紧紧贴在胸前,薄薄的料子透明柔软,小衣衣若隐若现,胸脯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吸上下波动,诱惑力十足。
车内的几人心猿意马,等不及去计划的地点,立刻要在车里办正事。
黄毛小混混撕开外衣,捆住她的手。兄弟要帮忙按着海澜,他拒绝了。
“就是不想她躺着跟死鱼一样无趣,哥才没用迷药那招,你们拍几张照片,回头我好跟那人有交代。”
海澜脑袋晕沉沉的,耳旁嗡嗡的响,一句话都听不清,脑穴处像针刺着,疼得不行。身上又粘又热,她难受的扭动身子,衣服被扒开,一阵舒适的凉意袭来。
黄毛笑得放浪,冲几个兄弟挑眉,“看到没,再清纯的女人,骨子里也是骚,哥先来,你们随后。”
“可……”最小的兄弟犹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