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铭珏费尽心思替她处理苏芩的破事,对她多方面照拂,理应有所区别对待,但唐苏好像没那个自觉性……他俨然忘了,丧葬不是好事,海铭珏根本没有去的兴致。
海铭珏听闻沈聪文没有频繁纠结唐苏,撤去附加给沈聪文的任务,还命人去仓库送了一批实验必需品。
陈家
张芬香躺在床上,神智不清拽着床边的酒,右手一酸,瓶身沿着床单滚落在地毯上,湿透成片,夹在毯毛间的数十根烟蒂浸染变了色。烟雾还未彻底消去,她憋着嗓子低咳几声。泪水满过眼瞳,她分不清是烟熏的,还是伤心难过。
直至此刻,她还不愿相信,元樊已经病逝。三天前,元樊还牵着她许诺去曼忧海看海上日出,坐飘上云端的热气球,陪她走过漫山遍野的桃花……一切的一切,如泡沫幻影,转瞬破碎。
她伤心元樊的离开,自责自己改名躲了他多年……她想着利用他,却始料未及爱他远比想象中的深厚。
陈思瑶推门进来便是这般乌烟瘴气的场景,她麻利整理地上的污秽,转身,手被张芬香拉住:“别拿走了,我要喝。”
“奶奶,你醉了。”她退后一步,把酒瓶拿到张芬香够不到的距离之外。
张芬香挣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