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出来,裹上丝绸料子的浴袍,大滴大滴的水珠,顺着小腿流下来,侵在岸边的石阶上。她随意穿了双拖鞋,准备回房换衣,哪知,刚进门,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,从后面将她按在床上。
“谁?救……”话未出口,一只手严实的捂住她的嘴,接着,温热的气流呼向耳廓。
“亲爱的,我是谁,感觉不出来吗?”
熟悉的声音让元漓一震,她顿时神经紧绷,月眉一皱不满的问:“你想害死我不成?”
汪孝东抵着元漓的后背,清雅的花香从怀中袭来,拥着娇软的身子,他一阵恍惚,偶尔几根沾湿的发尾垂下来,扫得他心猿意马。刚才挣扎,元漓的浴袍往上,露出腿上大片风光,白花花的,他伺机摸了个来回,这才拉起她:
“要不是你装聋作哑不理人,我用得着跟贼似的,费尽心思来找你?”他盯着元漓岔开的领口,瞄了数眼说道。右手从兜里拨出一根烟,习惯性的点火。
元漓不会抽烟,倘若味道散外面去定会引人怀疑,她快步朝汪孝东走去,灭了烟头。压低嗓子,不悦的警告:“这是元家,你稍微注意点。还有,声明一点,不是我不理你,是你被人盯着,我不方便。”
自打她知道海铭珏对汪孝东起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