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,当我没说!”李墨不耐烦的挥挥手,起身坐在窗台,外面的星光有些冷清,天上的月,那么圆。
这圆月更让李墨心中怒火更多了一分。
“你睡这炕是张爹给他儿子盖的新房,媳妇儿在城里被糟蹋了,张爹儿子也死了!这公道讨回来了?”
李墨的头也不回的话,韩萧听在耳朵里却扎在心里,手中拳头攥的紧紧的。
山里人的事,总得山里人解决!
下定了心思,躺在炕上沉默不语,有着系统傍身,李墨也多了一分胆气。
“你一个小毛孩子能怎么着?”韩萧突然出声,也不顾忌李墨的感受,话说出口却觉得有些不好,随即改口,“我是说,你起码得做好打算。”
李墨翻了个身,也不理会韩萧,一夜无话。
大清早李墨就在院子里刺啦刺啦的磨着柴刀,刀背宽刃却锋利,除了新换的刀柄,柴刀透着古老。
“怎么?准备杀过去?”韩萧也不是个贪睡的主儿,倚在门框上,笑盈盈的对李墨说道。
李墨也不抬头,说话的语气却透着狠辣,“反正我穷的连爹妈都没有,还有什么可在意的?”
韩萧心中惊愣,这话里可没听说过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