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文山的侄儿,竟然还指示通讯员把他给打的七死八活,几乎连小命都送了。
柴文山对自己这个侄子不可能不了解。柴新民的话没有说完,柴文山就喝止住,将柴新民给痛骂了一顿。果然,柴新民知道事情瞒不住了,只好将实情给柴文山和盘托出,情况自然跟原小生在“请求”中说的大同小异。只不过加盐调醋地把原小生和赵学东骂了几句。
没听完柴新民的叙述,柴文山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拍了,怒火中烧,真恨不得将这个不争气的侄儿生吞活剥了。然而当他平静下来之后,亲情还是占据了上方,又把所有的怨恨地聚集到了赵学东的身上。
柴新民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身在人大,早就有所耳闻,只不过总是觉得年轻人做事难免有些胡闹,而自己又在人大主任这个风口浪尖上,被人污蔑亲属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,也就没当回事。而赵学东迟不说早不说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这事拉出来,意图明显是在跟自己叫板。上次赵学东想用马天虎在尉南乡占地的问题跟自己讨价还价,自己根本就没有给赵学东留丝毫的情面。还以为赵学东已经被自己制的服服帖帖了,下一步只等换届的时候痛打落水狗,将赵学东发配到西坡乡了事一桩,想不到,赵学东竟然贼心不死,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