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地膨胀了起来。
“乡里给打电话有事吗?”王云平这才问起了电话的事情,却用的是聊天一样的口气,“我没有在乡镇上待过,但是也知道乡镇工作千头万绪,比较复杂。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,似乎只是为了给乡镇工作做一个定位。
“是啊!”原小生顺着王云平的话说道,“上面一根线,下面千头绪,不管什么工作,都要在乡镇落实和执行。乡镇面对的不仅仅是县委和县府,还要对各部局负责。比如计生工作,计生委安排完之后,就了事一桩了,我们却要没白天没黑夜地在下面工作,七七八八地给老百姓讲政策、说好话,把计生款从老百姓手里收上来,而且还不能强制执行。受人奚落,遭人唾骂,甚至挨骂挨打,都是家常便饭。这还不算,县里还要搞什么排队评分,完成的少了慢了,都要受批评,挨处分,真是老鼠钻进了风箱里——两头受气,其中的心酸,如果没有真正搞过这项工作,是绝对体会不到的。”
王云平抿了一口茶水,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,又问道:“刚才乡里给你打电话,是不是计生工作出了问题?”
原小生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就实话实说道:“可能是吧。骆乡长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。只说老百姓围攻乡政府。湾子乡的民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