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块,出来后,程建元建议说,一顿饭恐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既然把人家叫过来了,就豁出去了,再带人家到求凤阁那边潇洒潇洒,洗个澡什么的,又花了将近七八千元。”
“你们下水了吗?程建元下水了吗?”原小生含蓄问道,口气却已经非常严厉了,大概也觉得光一个公路局的副局长怎么消费也到不了七八千,没等骆当仁回答,继续道:“刚才龙书记的样子你也看见了,短短十天时间,你看看龙书记都成什么样了,短短十天功夫眼窝子都陷下去了。你也知道龙书记家就住在湾子村,可是龙书记自从上了工地之后,就从来没有回过家,连晚上睡觉都睡在工地上,深怕工地上丢了东西,你们倒好,在沂南市玩一玩就把将近一万元给扔了。你们良心何在?”
原小生越说越激动,几乎已经到了训斥的地步,说完了还是摇了摇头道:“好了,好了,不说这些了。你只给我说,你下水了没有,还有程建元有没有下水。你们都干了些什么?***了吗?”
面对原小生连珠炮式的问话和训责,骆当仁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委屈,道:“原书记,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好不好。我问你,要是我和程建元不下水,人家可能下水吗。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啊。我给你说我骆当仁活四十多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