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小生总觉得马悦今天的言谈,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,后来又自己开她的车去,好像又是在故意搅局。自己现在已经够乱了,南素琴再要是见自己开着马悦的宝马,还不把自己活吞了啊。
乡里的这辆破吉普车也真该换了,走起来,除了喇叭不响之外,所有的零部件都响,稀里哗啦的绝对算的上是级老爷车了,甚至刮风的时候,尘土马上就会顺着车门的缝隙,钻进车里,搞的车里面全是灰尘。
快到县城的时候,南素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,狠狠地对原小生说自己在娘娘河边,让原小生立即赶过来。刚说完,就在电话里嘤嘤地哭了起来。原小生正要劝解两句,南素琴却早已将电话挂断了。
下午两点多的光景,风和日丽,晴空万里,冬日的娘娘河畔虽有些萧条的景象,但也不失几分迷人之处。南素琴站在河提的柳树下面,面向还没有上冻的娘娘河,穿一件红色的羽绒服,脖子上围一条粉色纱巾,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,脚穿一双棕色翻毛的高筒皮靴,在羽绒服和皮靴之间只露出了一小截穿了热裤的美腿。
远远地看到南素琴,原小生就把车停在了路边。南素琴似乎正在那里飙泪,不时伸手在脸上擦一把,对于原小生的到来浑然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