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來呢。”说着亲自给陈立东沏了一杯茶,双手放在已经坐在沙发里的陈立东身旁的茶几上。
陈立东并沒有去接茶杯,而是随着原小生送茶的手,着原小生把茶杯放在茶几上道:“原县长今天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,让我感到非常忏愧啊。”说着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,吹了吹漂浮的茶叶,抿了一口接着道:“你那一番话讲的非常好,非常透彻,可以说是讲到了条山的实质性问題,让我受益匪浅,我今后还要多多向你学习啊!”
其实从陈立东刚才一进门,原小生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,这个时候陈立东过來能干什么呢,该说的场面话,会上已经说了,而樊凡、陈立东之辈绝不会甘心就此认输,虽然到目前位置,原小生对樊凡和陈立东的问題还沒有掌握多少,但是,这两个人肯定是都有问題的,要不然,按照这二人的性格,绝不会相安无事这么多年。
当然,这也是一种多少年形成的官场规则,你不动我,我也不动你,相安无事,却各自为政,甚至在对方遇到难題时,还要出面极力化解,不管有多大的分歧,也不能要对方的命,要不然便是鱼死破,不管官民关系是否和谐,官场内部的关系却非常稳定。
这也就是我们经常到的一种怪象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