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围攻乡政府的事情.还把下山村的村长闷娃带了回來.幸亏我们提前有准备.要不然.现在恐怕就已经暴露了.”
女人也感到十分惊异道:“是吗.看不出來这位原副市长还这么厉害.不过.呵呵.他现在怀疑也沒有用了.我已经把人全部打发走了.他即便怀疑.又能怎么样.”
陈安国道:“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吧.”随即道:“对了.还有一件事.我得给你交代一下.我感觉马强这小子最近有点不对劲.你小心点.”
女人似乎不信道:“哦.马强.马强怎么了.你还怕他翻了天.你放心吧.沒事的.我相信他沒这个胆.”
陈安国感叹道:“是啊.马强在我身边工作也有些年了.我并不担心.我担心的是他老子啊.”
女人道:“你是说马河川那老小子.你是不是有点过虑了.引用一句曹操的话.马河川不过是冢中枯骨.他过去在汾城肯定是角.不过现在……嘿嘿……我看就未必了吧.”
陈安国还是不无担忧道:“你这话说的不错.不过.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.马河川毕竟在汾城有几十年的根基.现在虽然已经退到了人大.但是汾城至今还有起码三分之一的干部都是他的老部下.或者是他部下的部下.我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