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遮挡不住。他将手中的烟卷狠狠的抽了一口,然后咳嗽了一声道:“家兴哥,有啥事你说!”
听这个称呼,这个家兴哥的男子应该比叫做喜贵的男子要大,但是看两个人的模样,哪个喜贵才应该是哥。虽然是农村人,但是田家兴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风霜,白白胖胖的脸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很是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。
他从自己那蓝色的鸭绒袄里掏出来一盒两块钱的彩蝶烟,给四周散了散这才道:“喜贵,我原打算自己过来跟你说的,但是想了想,又觉得涉及到孩子的终身大事,还是劳烦几个长辈一起过来了。”
说到孩子两个字,程喜贵的嘴角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。田家兴带着家族长来家里找他,这架势八成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将手里的金钟烟用力的捏了一下,那滚烫的烟灰烧在他充满了厚茧的手掌上,竟毫无知觉。
“喜贵老弟,咱两家的关系从老辈儿起都不错,杰国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。这孩子心地善良,肯吃苦,能干活,不错,我也喜欢。”田家兴说到这里,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:“他和田画这丫头,也是一块长大的,如果两个孩子能在一起,我也挺高兴。”
程喜贵愣住了。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