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。这家伙。怎么会这么想呢?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的程杰民,脑子里飞速运转,想思考一个对策。
“争善,你的意思我明白,可是这生活就像舞台,人家在前台兴致勃勃地演出,你从幕后窥几眼他们脸上的油彩?你怎么可能这般颓废?有句话说得好,沉舟侧畔千帆过,枯树前头万木春!你在水利厅原地踏步,但是别人可不会!”
“难道你非得等庞笑光那些人跑到你的前头,对你颐指气使的瞎指挥?”
程杰民的口若悬河,让汤争善张口结舌。他不由得想到了去年老岳父带着稻轩县的人来找自己办事的情景,更想到那些现在虽然待他不错,但是以前却绷着脸、头往上仰的家伙。
这些天过得顺风顺水的,以至于很容易知足常乐。要是以前,面对一个可以离开水利厅的机会,怎么可能拒绝呢?
“杰民说得对,争善,你在水利厅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,还不如听你老师的话换个地方呢!”马红英端着一个果盘从厨房走出来,跟着劝道。
汤争善端起酒杯,朝着程杰民举了举道:“杰民,这次要不是你劝我,我真是对现在的生活状态挺满足的。啥也不说了,咱哥俩端一杯!”
此时的程杰民比汤争善还要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