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个榨油作坊,七十年代村里建的。因为不赚钱。一直扔在那里。前一段,老百姓就准备把这个作坊分了。”罗三斤挠了挠头,接着道:“领导,俺乡下人没啥先进思想,我也觉得分就分,反正放着也是放着。”
李劢虽然一直在机关工作,但是他下过乡,对于乡里的情况也明白。在单干之后,分家伙的事情不少。
“可是呢,程乡长觉得这样太可惜啦。他觉得我们现在找几个人作价买断榨油厂,重新生产才是出路。我当时不想干,俺一个老百姓眼界窄啊。程乡长给俺做工作,许给俺一定帮着俺联系销路。”
罗三斤说到这里,声音突然激动了起来,破口大骂道:“麻痹的,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缺德冒烟的家伙,四处说俺这个榨油厂生产的油卖不出去,而且县里榨油厂还在俺乡四周提前降价放货,结果俺这些四邻八舍都害怕了,本来说好的等货款过来再付帐的原料款,一下子都堆了上来。”
“差点没把俺难死哟!”罗三斤说到这里,眼眶都湿了:“领导,你是俺见过的最大的官啦!俺看您这么年轻就当这么大的官,肯定是有真本事的。俺今天就壮着胆说句不该说的话,都是**的干部,这差别咋就这么大呢?程乡长天天撅着屁股帮俺干活,一心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