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着小碎步,屁颠屁颠跟在谷江身后。心里那个困惑,奇了怪了,之前不是还把她轰出来了,看好病才让进?难道,他还怕她偷师不成?
她跟在谷江身后,拐过一张蓝色帘子,只见御言笑斜靠在病床上,右手手腕上缠绕了一圈圈厚重的绷带。
苏欢看着那裹得比她小腿还粗的手腕,心里一阵一阵的凄凉。御言笑抬头淡淡看了一眼苏欢,面无表情的低下头,双眼盯着手腕上的白纱,沉默不语。
她抬头看看天花板,头皮阵阵发麻,莫非……莫非……
“医医生生,他……他的手……”苏欢抖着手,指着御言笑的手,声音发颤。
谷江嘴角隐晦的勾起一抹诡异的笑,好家伙,装的还真像,他绕过苏欢的问题,“你是病人的家属?”
苏欢用力的摇了摇头,然后又使劲的点点头。不对不对,她跟御言笑最多只能算得上是邻居。可是,他的棍子是为了救她才挨的……所以她这个邻居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应该可以充当一下病人家属。
“到底是还是不是?”在办公桌后落座的谷江索性放下笔,镜片下的双眼紧紧盯着苏欢。
苏欢被谷江认真的架势一唬,急忙晃晃晕乎乎的脑袋,“我是,我是,谷医生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