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裹着一身野草遮住身上要害之处,步履蹒跚的向着不远处的密林走去,这个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了,必定以为是野人又跑出来了,找了一处草木丰盛的低凹处,在哪里思量起自己的前途起来,父亲他们必定是已经遇到了不测,家族也已经被毁,现在估计就他一个人逃出来了,左思右想依旧是没有想到有什么地方能够接纳自己,此时他才是真正感到了什么叫做走投无路,叫天天不收,叫地地不容。外面凌烈的寒风已经是将其身上吹起了一颗一颗的‘鸡’皮疙瘩,颤颤的就是昏睡了过去。
傍晚时分,一股浓郁的酒香夹杂着烤‘肉’的味道把王平幽幽的从睡梦中吵醒了过来,王平‘揉’了‘揉’自己饿得已经是上肚皮贴着下肚皮咽了一口口水,扯了一根树藤将野草捆在身上悄悄的就是向着那有‘肉’香酒香飘过来的方向悄悄潜了过去。
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林中,一个少‘女’此时正坐在一推篝火前面托着香腮在哪儿一点一点的喝着甜酒,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是要勾了去,此时已经是时值隆冬腊月,外面寒冷异常,这少‘女’居然是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连裙,两只如同莲藕一般的‘玉’臂托着一个‘精’致的小酒壶,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青紫‘色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