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布短装男子怨恨地扭头,朝胡国森父子狠狠地瞪了眼。
无奈,他跪在地上,竟然挣扎不起。
“额???”
原本兴奋不已,料定秦穆死定了的胡国森父子,灿烂的笑容象瞬间被冻结了一般,僵在脸上。那模样,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
五爷座前第一战将,竟然给秦穆跪了。
没有人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?
只有粗布短装男子心里一阵惶恐,高傲的心,在瞬间被碾碎了。
他看不透,也看不懂,对方年纪轻轻,竟然有如此修为。
自己一生不求名,不求利,只为追求武学的真义。
曾经以为自己是江淮的一座丰碑,没想到却只是人家脚下的一块鹅卵石,一杯尘土。
微不足道。
仿佛就象一个人爬到了巅峰,以为自己得到了整个天下,蓦然发现,自己原来还在人家的脚底。
人家只要轻轻一抬脚,就能让他粉身碎骨。
刹那间,那种巨大的落差,令人无法接受。
粗布短装男子面如死灰,无争山庄外面,一片寂静。
“我看这无争山庄的牌匾也没必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