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作声。
秦穆坐下来，客气道：“久闻程老大名，晚辈可是仰慕已久，一直想拜访老前辈，今天总算见到您的仙容了。”
秦穆这张嘴，平时跟女孩子甜蜜惯了的，说起话来自然圆滑，中听。
程老爷子倒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会拍马屁，不由开怀大笑。
“年轻人，没想到你身手不错，嘴上的功夫也挺厉害的。”
程雪衣也没想到，老爷子竟然跟秦穆一见如顾，说起话来如此随和。
这跟他平时的一贯作风大相径庭啊！
往日严肃的老爷子，竟然笑得这么开心。
程雪衣忍不住乐了，“爷爷，别理他，他就这点嘴皮子上的功夫。”
这句话太暧昧了，听起来让人心里凉拔凉拔的。
怎么越发有种暧昧不清的味道？
坐在旁边的叶子非越发沉不住气。
以自己的身份，程老爷子礼遇有加，那是应该的。
可姓秦的算哪门子豪门大少？
他有什么资格博得程老爷子欢喜？
偏偏程老爷子特别享用，责备孙女道，“雪衣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小秦同志。”
“据我了解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