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，伸手拍拍孙女的肩膀，“你还是太年轻了点，这家伙是自己震伤的。”
“啊？”
自己震伤的？
程雪衣百思不得其解，很快，她就生气道，“我去问问他究竟想干什么？”
程老爷子拦住孙女，幽幽道，“难道你看不出来，他是想留在我们程府。”
“毛病，他怎么可以这样？”
“人是你带过来的。难道你事先就没问过他吗？”
程老爷子打量着孙女的表情，程雪衣鼓着嘴，“我哪知道他什么意思？”
程老爷子突然开了句玩笑，“你说他会不会是想入赘我们程家？”
“爷爷——”
程雪衣不干了，撅着嘴撒娇。
两人来到一个凉亭，程老爷子坐下来道，“雪衣，我发现你对这个秦穆的态度，远远强过叶子非。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想法了？”
程雪衣俏脸微红，“爷爷，感情的事，我不会乱来的。我会听从爷爷的安排。”
程老爷子叹了口气，抚摸着孙女的头，“其实我也不知道，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完成家族的使命。如果不能，岂不是要耽误了你这一辈子？”
程雪衣抬起头，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