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问心无愧,根本没必要躲,只是他现在没空。”
“再说,本来就不关他的事,他为什么要出来澄清?”
“陈董事长说得好,她有秦穆不在场的证据。你们还需要再解释吗?”
秦长河的目光环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,冷声喝道,“秦穆与千娇集团的关系,不需要大家明说。陈千娇的话有几分可信,既然说陆家人可以做证,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陆家人在场?”
陆逸明出来了,“我是陆家的家主,关于陈董事长刚才所说的话,我表示无法赞同。”
“我们陆家与秦穆并无瓜葛,我们也没看到过秦穆。至于你刚才说的他和你们在一起,对不起,我真没看到。”
“我不知道陈董事长什么用意,要拉陆家下水。”
陆逸明否定了陈千娇的说法。
而且他的话,比陈千娇更有说服力。
毕竟秦穆一直在千娇集团上班,陈千娇会不会为他做伪证?
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?
陈千娇见陆逸明睁着眼睛说瞎话,不禁气得七窍冒烟。
“你——”
陆逸明根本不看她半眼,把头一仰,颇有些得意。
陆雅晴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