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!”
楼上的声音越来越大,连二楼餐厅的人都听到了。
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很嚣张跋扈,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很谦卑,一直在委曲求全。
“爸?”
陆国芳听出来了,朝楼上走去。
爸?
难怪这声音有点耳熟,原来是陆逸明。
秦穆也跟上去。
包厢里,一只玻璃杯被砸碎在地上。
谢金葵怒气冲天,指着地上的碎玻璃,要陆逸明跪上去。
陆逸明战战兢兢,一个劲地抹汗。
“谢少,您这是……”
谢金葵黑着脸,“少废话,跪不跪?”
这可是一堆碎玻璃片啊?
做人可不能这样欺人太甚。
包厢里其他人,一个个大气不出,也不说话。
秦穆注意到,除了陆逸明之外,还有杜家,段家的几个同辈人。
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谢金葵,谢金葵居然这样对待陆逸明。
想想陆家当初在江淮是何等威风,如今却落到这种地步。
连谢金葵这样的人都能在他面前颐指气使,呼来喝去。
想必当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