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还在联系的亲戚。
只有在春节那天按惯例去林多多家串了串门,吃了顿高油脂高热量的团圆饭,大家在一起叙了叙旧,抒了抒情,感慨了这一年的不容易,嘱咐各自保重好身体。
其余的时间安可基本上就是窝在家里重复着看剧,写稿,睡大觉三大项。
安母看不下去她这样副懒懒散散的生活状态,过完年之后就动用家长权力,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,赶到糖水店里去帮忙干活。
安母本来的设想是教她做糖水,不要求安可能把自己的手艺都学会了,至少也能做点东西出来,这样自己没事和街坊邻居聊天的时候也能找出点女儿的优点出来。
可是安可所谓的九级残疾的厨艺真不是吹的,安母兴冲冲教了几天,就开始怀疑是不是生她的时候受了什么辐射,导致基因突变了。
自己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被街坊邻居称作“糖水西施”的,怎么教出来的女儿做的东西没一个能吃的。
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,安可被自家母上大人贬去后面洗碗端盘子。
穆童父母都在国外,今年没回国,春节穆童就和斑斑一人一猫相依为命。
偶尔安可和他聊天,话题全都是围绕着“斑斑今天打碎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