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监视跟踪的暗卫竟然会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。
“是。”暗七的头已经快要埋到胸口了，接下来的话，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你们虽同为灵圣，但你的实力明显比凌剑高出一些，只要你好好监视，不可能会被他发现。所以你是想告诉本王，刚才回来领罚，飞龙罚你罚得太轻了？”
“主上恕罪！属下……属下不是被凌剑发现的。”
帝无殇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：“护国公府还有高手？你是被什么人发现的？”
暗七看了一眼自家主子，很是害臊郁闷地说道：“属下无能，属下是被凌大小姐发现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飞羽、飞龙同时出声。
帝无殇的眉眼却是在这一刻微微挑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。
“属下是被凌大小姐发现的。”暗七又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事实。
“奇怪了，小梧桐不是没有灵力吗？就算有，她那点儿灵力能发现得了小七？”飞羽诧异地看向帝无殇。
“她的确没有灵力，体内满含杂质，本王还想着什么时候帮她洗筋伐髓。”
飞羽看了帝无殇一眼，狗腿道：“主上，您真是好男人。”
对于飞羽瞅准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