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潮中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噗！”言思年气急攻心，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心头血。
“家主！”
言思年身后的人赶紧冲到他身边，帮他顺气，看向凌天的眼神，简直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。
凌天无语地翻了下白眼：“话说，现在京城的人都流行吐血吗？你知道吗，今天在城门口，那标旗营副将欧阳玉也是上演了这个戏码。不过他比你专业啊，因为他不但表演了吐血，还表演了自残。
话说，你还是堂堂言家家主，要做做全套，你是不是也应该给大家来个自残自宫什么的，供大家乐呵乐呵？大家，鼓掌欢迎啊！”
凌天语毕，还当真有不怕事的百姓淹没在人潮里，唯恐天下不乱地鼓掌起来。
言思年活了大半辈子，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羞辱过。
一口气没缓过来，又喷了一口血出来。这次，因为太生气了，嘴巴虽然闭上了，血却从鼻腔喷涌而出。
“呵呵。”凌天讪讪地鼓掌两下：“大哥，叫你表演自残，没叫你表演鼻子喷血。嘴巴和鼻子是通的，你这样表演，不算！”
后面，凌剑、帝无殇、飞羽忍不住扶额。
这位小公主真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