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言思年的眼睛都瞪得斗大。
要知道，王朝青年一辈，在凌天这个年纪能够达到灵师级别就已经很厉害，能够达到二级灵师，就已经是天才级别。
至于五级灵师……
王朝里，似乎只有像他二弟这样的大元帅才是五级灵师吧？
可是现在的凌天，却是以一己之力对抗言家10个四级灵师和17个五级灵师而丝毫不落下风。
看着她如行云流水般在20多名中阶高手手中穿梭，竟还游刃有余，言思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突然，第一个被凌天穿梭而过的四级灵师丢掉了手中的剑，惨叫起来。
随即，这种惨叫仿佛是能传染人的一般，只要方才被凌天过掉的人，此刻一个个的都抓着自己拿剑拿刀的手惨叫起来，倒成一片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言思年面色难看地问道。
一旁的灰衣老者摇了摇头：“没有看出来。可他们之前对峙也不过仅仅只是一击而已，这些人怎么会倒地不起了？”
哪怕是言家实力最强的人，也丝毫看不出来其中端倪。
凌天轻盈灵动的身形并没有因为惨叫声而有所停滞，反而速度越来越快。反观言家的那些中阶护卫，